我們對宗教改革的巨大虧欠

新教運動推動了神的國度向前發展

Mark Tooleyhttps://wng.org/authors/mark-tooley-1

2022年10月31日


在德國德累斯頓(Dresden),遊客和其他人坐在馬丁·路德的雕像附近。

美聯社/攝影:馬蒂亞斯·里特謝爾(Matthias Rietschel)

 

新教徒在10月31日紀念宗教改革日,慶祝馬丁·路德將他的95條論綱釘在維登堡(Wittenberg)教堂門上的那一天。但整個世界都虧欠了對宗教改革的感激。 

可以說,新教創造了現代化。這要麼是一種祝福,要麼是一種詛咒,這取決於你可能會問誰。天主教和東正教的批評者將現代化的失敗歸咎於新教,包括激進的自主個人主義、狂熱的世俗主義、意識形態的極端主義和享樂主義。他們說,如果基督教保持在天主教和東正教的權威和連續性上,人類會與造物主更加同步。

這些天主教和東正教的論點有一些吸引,但它們遠不是故事的全部。通過強調人類可以直接接觸神和聖經,強調只通過信仰獲得救贖,以及提升非教會的職業和婚姻生活,新教使人類的大部分得到了提升和解放。宗教改革以決定性的方式推動了現代識字、現代科學、現代市場和資本主義、憲政民主和人權。

馬丁·路德在把95條論綱釘在教堂門上的時候,很可能沒有想到這些最終的發展。如果他知道的話,也許其中的一些後果會讓他感到不快。但他自己也承認,他不過是一隻蟲子,是神的旨意的工具。在歷史的任何時代,沒有人能夠完全理解神是如何利用他或她來推進神的正義和公義的。

路德堅持人類通過基督直接接觸神,廢止了中世紀教會貪戀屬靈和屬世的權力。他強調平信徒用自己的語言直接閱讀聖經,促進了大眾識字,以使聖經能夠被閱讀。他將聖經翻譯成德文,在無休止的遊說中,幫助啟動了現代出版業。他離開了獨身的神職,他的妻子也離開了修道院,進入了幸福的婚姻,將婚姻和家庭提升為不亞於獨身的虔敬的產業。

他對根據原始資料的學術研究和翻譯的強調,伴隨著不受教會直接控制的理性辨別,促進了科學分析和發現的擴展,以及自由探索。他對教會以外的職業的肯定,使勞動、貿易和金融有了尊嚴,進一步促成了現代市場。他對私人良知的強調和對不容置疑的教會權威的拒絕,削弱了政治和教會的專制主義。宗教改革後,人們越來越期待治理不再是少數人的專利,而是一個涉及所有受造物的專案。

 

宗教改革過去和現在都是一個不間斷的發電機,一直在旋轉,產生無窮無盡的能量和生產,未預見到的後果仍在展開。

 

在宗教改革之後的幾十年和幾個世紀裡,識字和知識、對政治權威和經濟繁榮的期望、通過科學和技術發現獲得的進步感、從迷信和被認為是不可見的世界的俘虜中解脫出來、對人類平等和隨之而來的責任的日益認識、對於新興的、對人民負責的民族國家的欣賞,以及最重要的,對神對所有求告祂的人的直接的愛和關係的信心,日益增強了整個文化。

宗教改革過去和現在都是一個不間斷的發電機,一直在旋轉,產生無窮無盡的能量和生產,未預見到的後果仍在展開。19世紀和20世紀初的歷史學家亨利·亞當斯(Henry Adams)在其著名的回憶錄中寫了(https://www.bartleby.com/159/25.html)「發電機和聖女(the Dynamo and the Virgin)」,後者代表強調服從和穩定的中世紀秩序,前者代表工業、繁榮、科學和革命的進步。後者有巨大的美感和神秘感,但前者為數百萬人提供了巨大的物質改善。

因此,宗教改革不僅僅是針對新教徒,他們可能占今天全球人口的七分之一,而是為整個世界提供了充滿活力的社會和經濟推動力,所有這些都被科學、科技、大規模掃盲以及自治和平等的希望所觸動。今天的「後自由主義」的批評者對這些發展感到悲哀,他們擔心這些發展使人類脫離了由教會調解的、在神之下的有機社區。他們有一部分是對的,但大部分是錯的。在麥子當中不斷出現的稗子之中,宗教改革推動了神的國度向前發展。

宗教改革不僅給數以百萬計的人帶來了救贖、聖經和對基督的直接認識,它還推動了基督所讚揚的:減輕貧困、饑餓、疾病和各種壓迫。它的見解不是發明出來的,而是在聖經和教會的歷史教導中發現的,通常是遇到了很多阻力。

歷史學家亞歷克·瑞利(Alec Ryrie)稱(https://danclend.medium.com/the-protestants-an-interview-with-alec-ryrie-e0f71b5545f7)新教首先是一種「與神的愛戀(love affair with God)」,專注於如何更好地認識祂,特別是通過祂的話語。他還提到了「不安分的新教良知(restless Protestant conscience)」,它從不接受現狀,而總是努力進行改革。他還指出:「新教徒喜歡爭論。我們所處的世界就是他們的爭論所創造的世界。」

這些爭論必須繼續下去,我們從這個角度慶祝宗教改革日是很好的。


 

Mark Tooley

 

馬克·圖利(Mark Tooley)是宗教與民主研究所(IRD, Institute on Religion and Democracy)的主席,也是IRD的外交政策和國家安全雜誌《旨意(Providence)》的編輯。在1994年加入IRD之前,馬克在中央情報局工作了八年。他是一個終身的聯合衛理公會教徒,自1988年以來一直積極參加聯合衛理公會的革新。他是《奪回聯合衛理公會(Taking Back The United Methodist Church)》、《20世紀的衛理公會與政治(Methodism and Politics in the 20th Century)》和《幾乎實現的和平:被遺忘的1861年華盛頓和平會議和避免內戰的最後嘗試的故事(The Peace That Almost Was: The Forgotten Story of the 1861 Washington Peace Conference and the Final Attempt to Avert the Civil War)》的作者。他參加維吉尼亞州亞歷山大市(Alexandria, Va.)的一個聯合衛理公會教會·。

 

這篇文章翻譯自Mark Tooley的在線文章「Our great debt to the Reformation」

https://wng.org/opinions/our-great-debt-to-the-reformation-16672158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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