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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未知的宣教工場

分類:中亞的宣教和變革
發佈於:2011-05-15, 週日

瑞典行道會(MCCS)在1880年代就已經在俄羅斯、高加索和波斯這些亞洲地區開展了宣教的工作。其中一位在亞洲宣教的宣教士何傑(N. F. Hoijer)夢想著能夠再進一步向東方擴大差傳事工。1

何傑來自韋姆蘭Varmland)省,在MCCS傳道學校學習之後,來到克莉絲蒂娜(Kristinehamn),在英格蘭學習語言,最後在俄羅斯的喀琅施塔得(Kronstadt)開始了變故多的宣教士生涯。他是個「富於想像力」的人,滿是激情,積極主動進取,總有使不完的勁,這讓他勝任的任務一個接一個。他被人稱謂勇敢無畏的先驅。但是他的耐力似乎見長得比較慢。2他能講14種語言的能力為他完成各種差傳任務提供了不少的便利。

很快他到高加索地區宣教,在他的帶領下於1887年在那裡成立了亞美尼亞福音聖約教會(Armenian Evangelical Mission Covenant Church)。這個教會由在高加索和波斯的瑞典行道會成員組成。教會的名字後來改成東方聖約會(The Oriental Covenant)。這個名字喚起了何傑極大的宣教異象。東方聖約會旨在差傳力量進一步向中亞推進,沿途建立一系列宣教站。「為甚麼不從波羅的海到旭日之國用白色標出一條穿越整個亞洲的道路呢?」3這條宣教的要塞線,從高加索黑海的巴統伸展進亞洲的腹地,途徑其他地方如阿斯卡巴德,布哈拉,撒馬爾罕,塔什干,浩罕和奧什,它將在東面與已經在中國內地建立起的差會匯合,在南面,將建立與在印度各差會的接觸。在印度,自從18世紀末就建立起了現代意義上的基督教差傳事工,在中國,中國內地會於1865年就成立了。瑞典行道會在中國湖北省也有差傳事工,第一批宣教士是在1890年到達那裡的。4

正是何傑聚焦於為基督征服亞洲的這個異象促使他迫不及待地想來到喀什葛爾。他不耐煩地一封接一封地給斯德哥爾摩的差會董事局寫信敦促這個問題。但差會董事局做出決定是需要時間的,何傑就變得越來越不耐煩了。在何傑的眼裡,很難找到一個比喀什葛爾更具有戰略地位的地方了。1891年,他「終於」得到全體大會的委派,前往喀什葛爾考察在那裡宣教的可能性。5

早幾年何傑就已經在去往喀什葛爾的路上了。但他到了西土耳其斯坦的撒馬爾罕的時候,不得不停下腳步,折路返回了。從那裡,大約還剩下1000多公里,翻越幾個非常陡峭的山脈地區就能到達喀什葛爾了。6事實上,在1890年代初的時候,亞美尼亞人Margara Ter-Asaturiants就做過宣教工作的嘗試。他的薪水由美國的傳道人和瑞典行道會支付。7Ter-Asaturiants在克莉絲蒂娜的差傳學校呆過一段時間,他想要何傑跟他一起去喀什葛爾。然而這事一直沒有成行。8

1891年12月7日,何傑出發開始了他查看前景的喀什葛爾之旅。旅程從第比利斯開始,跟隨他的同伴有一些亞美尼亞的基督徒和新皈依的突厥人阿維塔瑞尼安。到了第二年的1月底,考查隊到達了中國西部或者叫東土耳其斯坦的喀什葛爾。他們繼續向裡海南部進發,穿越波斯,然後登上橫穿裡海的鐵路到達遜尼派穆斯林的聖地布哈拉,再從那裡來到撒馬爾罕。在那裡他遇到了他以前造訪此地時認識的基督徒。9穿過西土耳其斯坦,他繼續向天山山脈前進。之後他用他獨特的豐富的想像力描述他的翻山之旅。托奎斯特稍後評論說,「他對於這些大山裡的人的無知才讓他想像得出平和的牧羊人當中會出強盜,當然這給他的故事增添了驚心動魄的情節。」10

離開之前,何傑沒有時間申請中國的簽證。這張簽證必須在北京頒發,而且等待回復的時間也會完全打亂他的時間表。11他想獲得准入簽證的嘗試失敗了,1892年1月30日,何傑到達了喀什葛爾-沒有簽證。他唯一有的東西就是一張瑞典的護照。12一到中國,他就開始對他的情況有些擔憂,2月8日,他就離開了喀什葛爾回到俄羅斯。13

但何傑抵達喀什葛爾後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聯系俄羅斯的領事。當時已經在這個地方的斯文‧海丁先前已經告訴過何傑關於領事彼喬夫斯基的事情。14海丁這樣描述他,「領事彼喬夫斯基是這世上最和藹最好相處的人…因此想像不出在亞洲內地哪裡還會有一個更好的旅行起點了。」15

何傑受到了領事很好的接待,在喀什葛爾的一週裡,一直作為他的客人。如後來證實的那樣,這位領事對何傑及其計劃來說的確是個「好的起點」。有一天彼喬夫斯基給他的瑞典客人展示了中國和俄羅斯之間簽訂的條約。何傑甚至收到一份涉及基督教差傳的條約文件,按何傑的翻譯,文件是這樣寫的:

「中國政府承認基督教教義是教導人們守規矩和統一團結的事實,中國政府承諾不但不會迫害履行基督教信仰職責的公民,而且在帝國內會把他們跟其他信仰者一樣地平等對待。它視基督教宣教士是良民,不是為他們自己的利益而工作,中國政府還允許俄羅斯領事或國外機構推薦的宣教士在其國民中傳播基督教,不會拒絕他們進入帝國內任何公開的地方。」16

對於文件寫的「基督教宣教士」而不是「俄羅斯宣教士」一事,何傑評論說這是俄羅斯領事可能保護任何進入該國的宣教士。因此,這對瑞典宣教士同樣有效。這位領事同意這點,但希望瑞典國王在這個問題上親自直接地跟俄羅斯政府交涉。幾天後,何傑要離開喀什葛爾了,他跟這位領事像最好的朋友一樣依依惜別。瑞典差會對彼喬夫斯基留下的這種正面的第一印象是以為宣教士們可以進一步地得到益處。然而,這位領事從沒有一心一意地支持差會。17何傑也讓他跟自己沒有了交情,因為何傑在週刊Missionsforbundet上寫了一系列關於他俄羅斯之旅的文章,文中對在俄羅斯的某些事情表示了尖銳的批評。領事知道了這些批評後非常的憤怒。當1895年決定派出新的宣教士時,有人建議叫熟悉去喀什葛爾旅程的何傑做他們的嚮導,荷伯格立刻對這個建議表示堅決的反對。荷伯格寫道,如果現在何傑來到這裡,不可避免地會攪起一大堆麻煩,因為領事「很傷心」。18

喀什葛爾探索之旅結束之後何傑寫了一份詳細的報告,發送給了國內的差會董事局。接下來,可以說何傑對這個新的差傳計劃的貢獻或多或少地結束了。直到1895年,他參加了斯德哥爾摩的全員大會,會上他就被報告者稱為「冒險的宣教生活」做了發言。19後來他回到了俄羅斯的宣教工場,幾年之後,又被差會董事局召回了家,據差會主席埃克曼(Ekman)說,這讓他「不可能做一名宣教士」了。他把自己投入了「許多危險的事業中,甚至有政治性質,這跟作為一個福音傳道人的美麗呼召幾乎不相符…」20

何傑以前就給差會董事局帶來過麻煩。早在1891年,就是喀什葛爾探索之旅的前一年,當時作為東方聖約會(亞美尼亞福音聖約教會)裡何傑同事的荷伯格給國內的埃克曼寫過一封抱怨何傑的信。荷伯格說,在差傳問題上,跟他沒辦法商量。何傑總是自己做決定不會跟任何其他人商量。另外,他做起事來考慮欠妥而且倉促,這給他在人群中樹敵很多。荷伯格繼續說:

「我私下裡跟何傑談過,但他對他犯下錯誤沒有表示一點真正的悔意,反而得勝地炫耀他的本事,還說著這樣的話:『我抓住他的脖子把他丟了出去』。他的反對者寫過一封關於他的檢舉信,但所有這些只會把他變成了一個殉教士。」21

荷伯格推斷希望差會主席會指責何傑,最好的事情就是要他回到瑞典,把一切丟到一邊。荷伯格對何傑熱切渴望去喀什葛爾探查在那裡開展宣教工作的可能性一事反應很冷淡。何傑已經在去往那裡的路上,但到了撒馬爾罕就返回了。22

荷伯格和何傑之間衝突背後以及何傑被差會開除的主要原因要從這兩個宣教士的商業活動中找。為轉移俄羅斯當局的注意力,宣教士們在1890年代初的時候在高加索第比利斯開了一間商店叫瑞典商店做買賣。商店裡面有一個房間,宣教士在裡面講道。在商業活動方面,何傑把資金搞得一榻糊塗,導致差會產生巨大虧損。這爭執在何傑從喀什葛爾之旅回到第比利斯之後還在繼續,這使得何傑成為1899年夏全員大會上的問題討論對象。Dagens Nyhete將這次令人難堪的討論公之於眾。1901年,何傑的問題再次成為全員大會的討論話題,會議決定開除他。23

何傑仍然在心裡惦記著俄羅斯人的皈依問題,1903年,他在斯德哥爾摩成立了俄羅斯福音差傳委員會。這個後來變成了斯拉夫差會(Slavic Mission)的差傳組織聘用了何傑。12年來,他努力地投身於俄羅斯的差傳活動,並且為了募集資金廣泛地奔波於瑞典和其他國家。在瑞典,何傑經常參加MCCS的集會。他無論做甚麼,都沒有行道會總部的批准,因為他的我行我素而被嚴厲地譴責。24 1915年,他在美國差傳委員會裡獲得了一個職位。那時,關於他的情況沃登斯通(Waldenstrom)已經警告過美國人。在給美國的差會主管的一封信中,他寫道,「何傑是個冒險家,不是位宣教士。」1925年,何傑在這個美國組織裡的一次工作中,在一艘船上,船行駛在阿拉斯加岸邊的海面上,暴風雨將船打沉了。歷經這些艱難險阻之後,他被送進了西雅圖的醫院,這一年他死在了醫院,近70歲。25

何傑的好朋友面向中國的宣教士約翰斯科德(Johan Skold)在何傑葬禮的悼詞中無不辛酸地說瑞典的報紙對何傑畢生的偉大事業輕描淡寫一帶而過。另一方面,幾家美國報紙的訃告給了他很高的評價。1926年夏,在美國的瑞典福音聖約教會的年會上,紀念何傑的追悼詞中有下面這樣的話,「關於何傑的一生及其畢生的工作用筆寫都寫不完。他被許多人批評…一個偉人,一個英雄離開了我們。他的計劃總是大膽的,但它們都是把注意力灌注在向最被人忘記的人群中宣教的工作上,向別人不想去的地方宣教。為了差會他放棄了一切。他要是得到了鼓勵和幫助他會很高興。如果沒有,他會繼續走他自己的路,一如既往。」26

1892年夏MCCS全員大會上,何傑關於喀什葛爾之行的報告被審議。差會董事局看到了亞洲大陸的發展前景,說「通往亞洲內地的門打開了」。27 1893年的全員大會全體一致地決定在東土耳其斯坦開展差傳的工作。同時,決定關閉在波斯的差傳活動。幅員遼闊和有數以百萬計的非基督徒的中亞是個「挑戰」,吸引了差會領導,現在是接受挑戰的時候了。28

這裡,是亞洲內陸,是「地球上最隔絕人世的地方」,是東方大國政治角逐的地區,人們完全被非基督教的宗教統治,對基督教信仰一無所知的地方-這就是基督教差會現在到達的地方,就是瑞典宣教士們獲得特權帶來福音的地方。

宣教士們就要體驗這個地方隔絕的生活了。但不只是他們。1930年代英國駐中國大使館官員艾里克泰克曼(Eric Teichman)先生訪問喀什葛爾的時候,指出說英國駐喀什葛爾的領事館也許是整個大英帝國最與世隔絕的地方。他寫道它的極端孤立以及去到那裡有何等的艱難。29另一個表達了同樣觀點的人是埃莉諾‧拉蒂摩爾,1927年,她跟她的丈夫歐文‧拉蒂摩爾去東土耳其斯坦度過的蜜月之旅。他們來到喀什葛爾和葉爾羌,這才熟悉了差會。據她說,整個省份,包括省會烏魯木齊在內,白人非常非常稀少。這裡只有一個英國領事,兩個俄羅斯領事,郵局一個愛爾蘭特派員,四個天主教牧師,一些英國和瑞典的宣教士,幾個做生意的人,但沒有一個美國人。她還說,到這個地方參觀的旅行者也非常少,「因此這地仍是一個極其鮮為人知的地方」。30她在日記的末尾寫道,呆在喀什葛爾的日子讓她感覺是在另一個星球度蜜月。31

傳教學教授撒母爾‧池維謀說,宣教士們來到了一個世界上最被忽視的穆斯林群體當中。直到1929年,基督教差傳組織在中亞穆斯林當中的工作區域只有布哈拉和瑞典工場。池維謀說,最多還可加上幾個一走而過的宣教士。32他沒有把該省北部的天主教差會計算在內。

讓瑞典之外的傳道人了解到這個瑞典行道會的時候要過幾十年了。1931年,拉奎特在一次演講中說到了這些沉寂的不為人所知的年月:

「世人對這個地方知之甚少,只在大概兩年前西方的傳道人才將注意力轉移到這個地方。這個時候,令他們大為驚訝的是,他們了解到世界上一個傳福音的小國居然早在20年前就已經覺醒了,已經去迎接東方這冉冉升起的旭日了。而這個小國是瑞典。」33

即便喀什葛爾是個異常隔絕人世的地方,但差會很快就會經歷到相反的一面。喀什葛爾實際上是亞洲內陸這一片廣闊地域裡的一個主要城市,是許多道路和利益的交叉口。何傑在他的差傳策略上是正確的。在宣教時代,這裡始終是不同的人眼睛緊盯的地方。例如,中國內地會的宣教士海瓦德(H. D. Hayward)在1935年寫到了這點,這一年是差會經歷的最艱難的一年。他指出,這個地方的東正教俄羅斯人在向穆斯林傳福音方面甚麼都沒有做。他繼續說,瑞典行道會經歷了艱難的時期,但戰略上它是非常重要的。34在他的著作《亞洲支點Pivot of Asia一書中,歐文‧拉蒂摩爾再三地強調東土耳其斯坦-新疆戰略位置的重要性。書名支點就表示了它的中心地位。他說,這個地方是語言的交界地。來自蒙古、中國、西藏、印度和阿富汗的語言和文化在這裡交匯。來自不同宗教的人們,比如穆斯林,佛教徒,自然宗教信徒,東正教俄羅斯人,無神論俄羅斯人和完全反宗教的漢人,在這裡彼此相面對。該省還是個政治交界地。這裡是自由國、統治國、附屬國或獨立國、殖民國、君主國、公國和神權國的分界線。經濟體制在這裡也是彼此交叉的。在這裡我們可以發現工業化的蘇聯,快速改變的遊牧文化的蒙古和農業化的中國。35

喀什葛爾也是傳福音的中心。宣教士們總是被提醒說這個城市是來自世界各地,尤其是亞洲國家不同民族的聚集地。1907年Betesta的差會醫院落成典禮上的例子就是個非常好的佐證。典禮上,使用到了九種語言。36

對何傑而言,異象很快就消逝了。他投入了其他的任務。但在差會內,這個異象仍然瀝瀝在目。在差會被威脅要關閉的時候它顯得更加清晰。在這些場合,討論經常以某個人指出戰略動機而結束。放棄喀什葛爾是不可思議的!這個地方是整個中亞的關鍵!

從地理位置上看喀什葛爾是個戰略要地,而且從人口學上看它有著絕大多數的穆斯林人口,所以也是個戰略要地。但是當MCCS開始在喀什葛爾的穆斯林中間傳教的時候,其中一個理由是這些穆斯林受中國的統治。在波斯傳教的宣教士轉移到喀什葛爾宣教的理由是波斯的差傳工作看起來似乎沒有前途。這個國家是個伊斯蘭化的國家,一切事情表明差會所經歷過的困難只會變得更遭。例如,越來越難收到孩子到差會學校就讀。另外,瑞典差會不被已經在那裡開展了宣教工作的美國宣教士所歡迎。1890年代初,來自美國差會說瑞典人「侵入」的反對之聲越來越大。37而在喀什葛爾,還沒有差會在那裡做過宣教的工作,而且更加重要的一點是那裡的穆斯林是中國公民,眾所週知中國對於持不同信仰者更具有包容的態度。約翰‧托奎斯特這樣描述這個策略:

「要是東土耳其斯坦是在穆斯林統治下的話,那麼差會就不可能在這個地方有歷史可寫…幸好這個地方是個中國的省份,異教徒之地。因此,這個地方才有了基督教差傳事工。」38

荷伯格也是這麼認為的。他寫道,如果具有包容性的漢人不是這個地方的統治者的話,差傳的事工就不可能在這裡出現。39在宣教士們看來,喀什葛爾位於穆斯林世界的邊緣也是個好事情。拉奎特說:

「鐵路將會使這個地方變得開放,來自外界的各種影響將會進入,這個時間的到來不會太遙遠,到時我們將不得不跟比迷信和無知糟糕得多的東西,即伊斯蘭作鬥爭,跟敵視基督的行為作鬥爭,在西方人看來,這離完全的無神論只有一小步了。」40

差會在東土耳其斯坦的短暫歷史表明這個地方多麼適合在穆斯林中做宣教工作。當然跟其他民族比起來,結果從來不會太讓人過度驚喜,但對於面向穆斯林的差傳工作來說,它還算是比較成功的。41

1 Werner,1898,331頁。英國探險家亨利‧勞斯德爾1888年在第比利斯會見何傑後這麼提到(Lansdell,1893,19頁)。
2 Bjork,1965,111頁
3 Lindeberg,1948,19頁。Larsson,1905,348頁。
4 Palmaer,1942,10頁f。Larson,1919,56頁。1895年MCCS全員大會紀要,34。
5 Tornquist,1928,419頁
6 Hedin,1893,458頁
7 Ohlden,1906,111頁。Ansgarius,1909,127頁f。
8 Palmaer,1942,13頁
9 同上,15頁,何傑想從第比利斯帶走宣教士約翰‧拉爾森。然而為了領導那裡的差傳工作,拉爾森必須得呆在第比利斯(Larson,1919,54頁)。
10 Tornquist,1928,420頁f
11 Bjork,1965,110頁
12 Tornquist,1928,420頁f
13 Bjork,1965,110頁
14 Palmaer,1942,18頁。何傑也聯繫過在喀什葛爾的英國事務官(後來的總領事) 麥卡特尼。(Lundahl,1916,130頁)
15 Hedin,1898,187頁f
16 Larson,1905,332頁f
17 Palmaer,1942,18頁f。1913年視察之後,斯侯姆講到領事彼喬夫斯基的事情。領事對宣教士並不親切。他不符事實地向中國當局報告說新來的宣教士箱子裡帶滿了武器。(SMT,1914,77頁)
18 Hogberg給Ekman,1895年12月18日
19 The Missionsforbundet,1895,1號,89頁
20 Ekman,1903,65頁
21 Hogberg給Ekman,1891年7月23日。荷伯格對何傑忍耐不下了(Hogberg,1920,107頁)。
22 Hogberg給Ekman,1891年7月23日。
23 Bredberg,1954,207頁。The Dagens Nyheter,1899年6月9日。6月7日以來的大會紀要。1901,19。
24 Sigrid Hogberg給Sjoholm,1909年3月12日
25 Bjork,1965,110頁。Gillen,1952,75頁ff
26 Ansgarius,1926,106頁,1930,25頁ff,這些頁描述了何傑的差傳工作。
27 MCCS年鑑,1892,60頁
28 全員大會紀要,1893。有些人對於關閉波斯差傳工作的想法持猶豫態度,其中有約翰‧拉爾森(Larson,1919,52頁)中亞的挑戰(世界主權調查系列。Nr 1,3頁)。
29 Teichman,1937,151頁
30 Lattimore,1935,8頁
31 同上,238頁
32 Zwemer,1929,210頁
33 The Missionsforbundet,1928,434頁,SMT,1913,84頁
34 The Muslim World,1935,194頁
35 Lattimore,1950,4頁,懷特寫:「支點還是邊點」。
36 Palmaer,1946,72頁
37 Palmaer,1942,20頁
38 Tornquist,1928,441頁
39 Francke,1921,73頁
40 Anderson,1928,59頁

41 Bjork,1965,110頁,Et ali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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